谢谢你的喜欢

副官,我好像无师自通了。


☽上篇:佛爷,您到底会不会表白?
☽来迟的发糖
☽讲真这周官方爸爸的糖我可以吃一!个!星!期!激动到哭!!
☽车我也不知道下篇开不开…总之这篇没有开qwq



张府的气氛更奇怪了。
张日山下午一气之下离府出走,随后便是到晚饭时间都没回来,张启山脸都气黑了。
张启山坐在饭桌上黑着脸等了半个时辰,最后绷不住问管家:“副官呢?”
管家答:“这…老奴不知…”
“不知就去找啊!”张启山把刀子一摔,抓过披风就出了门。



最终张启山是在长沙最大的酒楼日沉阁找到了张日山,他到的时候,人家吃得正欢呢。
艾玛日沉阁的芝麻汤圆就是好吃。
欸这个面条也不错。
张启山…这么还不来。
这么想着,张日山夹起一块油炸丸子丢进嘴里就咔嚓咔嚓地咬着,解气。
“副官?”张启山幽幽的声音从背后传到耳边,张日山冷不防打了个激灵。
卧槽吓死个人。
张日山把筷子一放站起来“啪”地就是一个标准军礼:“佛爷。”
“看这吃得,很是急迫啊?”张启山说着,走到桌边坐下,“莫不是我这个布防官平日里苛待下属了?”
“没有,长官。”还不是因为你。
“哦。”在我面前吃饭怎么就不见你吃那么高兴。
张启山烦躁地拿起筷子戳了戳面前那盘油炸丸子,然后夹起一块放进嘴里就咔嚓咔嚓地咬着泄愤。
佛爷您轻点…牙都要咬裂了这…
张日山翻了个白眼,心里默默数着。
一颗丸子,一筷子青菜,两颗丸子,一颗花生汤圆,嘶…三颗芝麻汤圆,一条清蒸鱼,三块豆腐…啊啊啊啊啊卧槽你别把那碗芝麻汤圆都拿走啊!!
忍住,张日山,忍住。
张日山深呼吸一下,告诉自己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长沙布防官副官是张家出来的男人,一碗汤圆而已…
玛德真是日了个山!
张启山抱着报复的心态把一桌子东西吃得差不多之后,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擦擦嘴,抬头,作出才看见张日山一直在旁边站着的样子:“副官,怎么不吃?坐下吃啊。”
张日山扫了一眼桌上的残羹剩饭,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笑:“不用了长官,下官已经吃、饱、了。”
“噢,吃饱了啊。”张启山一撩披风站起来就往外走,“结账,回府。”
张日山牙都要咬碎了:“是,长、官。”



张府。
偷听墙角三人组带着霍锦惜坐在客厅里,对面坐着黑着脸的张启山。
霍锦惜在霍府的时候,从偷听墙角三人组的一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里提取出来了有意义的文字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她就开始了不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过程。
就在刚才,一看张启山黑着脸回来,喝着茶的霍锦惜一个没憋住,一口茶喷在齐铁嘴身上就开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齐铁嘴:懵逼.jpg
张日山摆出一张天衣无缝360°无死角的标准社交微笑脸,丢出一句“款待不周请饶恕”就转身上楼去了。
无脑哈哈哈四人组懵逼地看着张日山怨气冲天的背影,又看看脸黑得堪比狗五爷家纯种黑毛狗的张启山,纷纷憋住笑理一理头发喝两口茶找事做。齐铁嘴一本正经地擦了擦脸上的茶,二月红凑过去嘴里说着“老八别动我给你擦擦”然后拉出袖子给他擦眼镜,解九嘴里说着“别动老八我给你擦擦衣服你看这都湿了”,然后拿出他的帕子认真地擦拭着齐铁嘴的褂子,霍锦惜一边说着“抱歉啊老八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来我给你收拾收拾”一边拿出自己的香水左喷喷右喷喷。
齐铁嘴受宠若惊。卧槽二爷你这件红长褂不是上好的绸子做的吗??卧槽九爷你这帕子可是带西洋上等花边的高端货!!卧槽三娘你这香水不是一滴千金的宝贝吗??
张启山噔噔噔地踩着瓷砖走到沙发旁坐下,冷哼一声:“身体不舒服会吐茶?”
霍锦惜:“孕吐。”
张启山:我竟无言以怼。
解九:三娘你脸色真平静我都要信了。
齐铁嘴:卧槽三娘你狠。
二月红:可以很强势。
一番闹剧过后,在哈哈哈四人组的逼问下,张启山把刚刚的事儿说了。
霍锦惜第一个就翻白眼:“想追人还把人东西吃光,我跟你讲,像你这样的,在我追求者里,是要被丢出去喂三寸钉的。”
解九擦了擦眼镜:“而且还让人买单…佛爷不是我说你,你这样真的悬啊。”
二月红:冷漠.jpg
齐铁嘴:佛爷您追人也喜欢照着大凶的局势来啊…老八佩服,佩服。
张启山:“…可是他这么跑出去成(我)何(会)体(担)统(心)。”
解九无奈:“佛爷,张副官那么大个人了,自己出去一会儿还能怎么着?顶多也就烧杀抢掠上房揭瓦,断不会自己吃亏的。”
“况且,佛爷啊。”二月红深呼吸憋住笑,“你这个夸人…也太婉转新奇了点…”
张启山发动技能[死亡凝视]:“怎么,都觉得不好?”
哈哈哈四人组同时虎躯一震。
齐铁嘴:没有没有,这个形容真是令人耳目一新眼前生光印堂发亮前程似锦啊!
解九:三娘,你长得真复杂。
霍锦惜:天啊这真是我这辈子收到过的最高赞誉!感谢中华文学感谢解九爷感谢张大佛爷感谢张副官感谢我的亲朋好友感谢……
二月红:恕我直言,我觉得我家丫头是我这辈子见过的长得最复杂的人了,她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复杂的。
楼上偷听的张日山:⋯⋯⋯⋯
那一天,哈哈哈四人组想起了被张大佛爷支配的恐惧。



张启山往沙发靠背上一瘫,翘起二郎腿,支着脑袋:“那你们说怎么办?”
在楼上偷看的张日山表示卧槽这个姿势真帅。
哈哈哈四人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致认为张启山应该学会夸人。
张启山表示天知道怎么夸人。
二月红不服了:“佛爷你平时就没夸过人?”
张启山仔细想了想:“没有。”
“佛爷您再想想?”解九不信,“平时在军中?对属下?对家里下人?对同事?对合作伙伴?”
张启山皱眉想着:“军中…我一般点点头他们就能很高兴。”
张日山:废话,我们俩那冰山脸能把他们全吓得以为要上刑,点点头就都像得了特赦。
“对属下…好像也就副官,我说'做得很好',他就似乎蛮开心的。”
……唔,能让你夸真的很开心很幸福。
“对家里下人…我一般都说'赏'。”
对,现在家里下人都流传着“哄得大佛高兴赏,一年衣裳不重样”的话你知道吗?
“对同事…我也见不到多少个同事。”
呵呵,你每次见到陆建勋都要怼人家。
“对合作伙伴…我一般笑一下说'合作愉快'。”
但是一般这种时候对方都能被你坑出胃酸。
张启山陈词完毕,哈哈哈四人组连同楼上偷听的张日山一同陷入沉默。
二月红:可以,很强势。
解九:可以,很强势。
齐铁嘴:可以,很强势。
霍锦惜:可以,很强势。
张日山:⋯⋯⋯⋯我就不该指望你。
张启山看了看哈哈哈四人组一脸蛋碎的表情,翻个白眼发话了:“那你们说,怎么夸?”
哈哈哈四人组还没来得及回答,管家就来报:“佛爷,裘德考先生和田中小姐来了。”
“请进来。”
裘德考和田中凉子坐定听齐铁嘴讲了来龙去脉之后,画风是这样的。
裘德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Oh my God!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田中凉子:忍住,忍住,忍住。
张启山差点没掏枪崩了他俩,深呼吸,忍了:“二爷,你说,怎么夸?”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巧笑倩兮美目…”
“打住。他是个男人。”
“噢,抱歉,夸丫头夸惯了。”
张启山:妈的情侣。
霍锦惜:妈的情侣。
裘德考:妈的情侣。
田中凉子:妈的情侣。
“我觉得吧,佛爷您可以引用一下西洋的说法。”解九推了一下眼镜,“我记得,洋人很喜欢用月亮来代表心上人的纯洁与美丽。”
“对,没错~”裘德考拍了一下手,“我们通常都会对美丽的姑娘说,你长得真像月亮。”
张启山右边单眉一挑:“脸上全是坑?”
二月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霍锦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齐铁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解九:⋯⋯⋯⋯⋯⋯⋯⋯⋯⋯⋯
田中凉子:⋯⋯⋯⋯⋯⋯⋯⋯⋯
裘德考:噢我的上帝,中国人真可怕我要回家嘤嘤嘤。
“佛爷。”田中凉子发话了,“我觉得,'今晚月色很美'就很不错。”
张启山:???
张日山:???



送走尽出馊主意六人组之后,张启山烦躁地扶额,躺到沙发椅背上思考人生。
想我堂堂张家家主,长沙城布防官,九门之首,张大佛爷,居然不会跟心上人表白…
张启山表示自己开始怀疑人生。
想我心上人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平时斗嘴怼人一针见血,居然是个嘴笨不会表白的主…
张日山表示自己真是日了个山。
揉一揉蹲得有些酸的腿,他站起来缓缓神就回房去了,抓了个小丫头让她带话给张启山。
“把佛爷叫到我房里来,就说有要事相商。”

小丫头一听,双眼骤然一亮并迅速划重点。

把佛爷叫到我房里来,就说有要事相商。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管家大叔士兵哥哥!!佛爷和副官终于要开车啦!!
于是张启山看见了一个冲到他面前的小丫头。
“佛,佛爷。”小丫头使劲儿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张副官说,让您去他房里一趟。”
机智的小丫头把后半句话吞进了肚子里。
张启山:?!
在张启山淡定地丢下“好我知道了”就先回自己房整理着装后,小丫头跳起来跑到府里各处去宣传大事儿了。
小丫头抓住厨房的王妈:“王妈,副官把佛爷叫到他房里去说事情啦!”
“什么?!真的?!”
王妈回到厨房神秘兮兮地对主厨刘伯说:“我跟你讲个事儿,张副官把佛爷叫到他房里去啦!”
“什么?!”刘伯跳了起来,“我得给他们做点东西补补身子才行…”
刘伯急匆匆地出去找负责食材的李婆婆:“佛爷和副官在房里办事呢!我得给他们做点补身子的吃食!”
李婆婆耳朵不好,刘伯干脆深吸一口气把话重新喊了一遍。
李婆婆:“什么?!”
路过的巡逻士兵:“什么?!”
巡逻士兵们对视一眼加快脚步,走到大门前对站岗士兵说:“佛爷和副官终于好上啦!现在正翻云覆雨不可描述呢!”
站岗士兵:“什么?!”
于是,在张启山回房整理着装调整心态走到张日山房门前的这段时间里,“佛爷和副官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这一条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张府,顺便被回来拿落下的香水的霍锦惜听见了。
霍锦惜:卧槽这么快就办事儿了?!不愧是佛爷不愧是张副官啊!!
然而此时此刻,这件事情的两位主角,正坐在张日山房间的小厅里喝着茶,大眼瞪小眼。
#论舆论的传播#
张启山紧张的时候喜欢不断喝茶,张日山也是。于是那一壶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失。终于,在张日山伸手拿茶壶却发现倒不出一滴茶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放下了茶壶。
“佛爷?”“嗯?”这是在外人心里正在翻云覆雨的张副官和佛爷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对话。
张日山超级想翻白眼:你不能随便接点什么?你这话我没法接啊。
“佛爷恕罪。刚才你们的谈话,我都听见了。”张日山一瞄张启山忽然僵住的手。
“咳…”张启山放下茶杯,“你…”
张日山深吸一口气,抬头和张启山对视:“我和你同为张家人,从小一同长大,又相伴着从东北到长沙。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没把你当成兄弟,当成佛爷。”
“我只把你当成张启山,那个我想护一辈子,陪伴一辈子的张启山。”
“张启山,你明白吗?”
他很久都没有这样叫过心上人的名字了,憋着一口气说完,不知道是因为不自然还是没气,白皙的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
张启山也深吸一口气,长久的相处让他们的小动作都那么同步。
“我告诉你,你张日山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人。”
“你可以为我生,可以为我死,可以为我上天入地做尽一切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我怎么舍得?怎么舍得你去冒险,怎么舍得你离开我?”
“当我发现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已经陷得太深了。我发现自己怎么也离不开你了。”
“我离不开你了,我也不奢求你离不开我。我只想尽我所有,护你一世安宁。”



门外偷听的霍锦惜:无形之撩,最为致命。
张日山感觉自己的眼眶有点酸涩,站起来在张启山额上啄了一下:“启山…”
眼眶酸涩的不只有张日山。张启山笑了一下:“日…日山…”
快哭出来的两人都被张启山的这一下犹豫的爱称逗笑了。笑过之后,他们俩一个站着弯腰,一个坐着抬头,鼻尖贴着鼻尖,都看见了对方眼里藏不住的幸福。

一旁的自鸣钟敲响整点的音调,向世人昭告着新一天的来临。

“启山,七夕到了。”
“嗯,我知道。”
“你…”
“今晚陪你睡?日山?”
“好。”
霍锦惜:卧槽要开车了赶紧走。
霍锦惜的脚步声瞒不住屋内的两人。这对幸福的小情侣相视一笑,一个直起腰解开武装带搭在一旁,一个扯下皮手套解开披风。
“洗澡去,洗完我要日山。”
“嗯…可是本布防官也想日日山,怎么办?”
“不,我名字刚好压你一头。高呼吾名——张、日、山。”
“但是你不是说,我说什么都是对的吗?”
“那是我宠你。”
“噢,是吗?”
“张启山你干嘛!”
“一起洗澡啊。”
“你…!”
“怎么了媳妇?”
“媳妇儿,你连情话都不会讲,还想讨媳妇?”
“可是我无师自通了啊。”
“手,别乱摸。”
“你不是也在摸我?
咳,总之,一切尽在不言中。
七夕的月亮也很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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