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喜欢

佛爷,您到底会不会表白?

☽下篇:副官,我好像无师自通了。
☽群里小伙伴们聊天出来的脑洞
☽揉揉肉酱软软张启山,抱枕爱你们!
☽应该算是一个平行世界吧,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大家全都相亲相爱的小日常多甜是不是!!
☽最后,月蓝爱你们♡




这几天,张府的气氛有点奇怪。
起因是这样的。张启山和张日山互相暗恋,两个人也互相明白对方的心意了,原本正确的发展应该是两人互表心迹,然后相亲相爱你侬我侬对不对?
可是这两个人啊,就是不去捅破那层东西。
想什么呢,我说的是窗户纸。
张府上上下下都给他们着急啊,管家更是急得要死,还偷偷给他们买来不少话本子。
张启山那天在办公桌上看到一本《霸道军阀爱上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同理可得,张日山在办公桌上看见一本《温柔高官的傲娇宠妻》的时候心情也是十分复杂。
哟呵,搞不清攻受就委婉地都给一些参考资料??还对症下药??看把你能的。
于是——
“管家,佛爷说今晚要吃糯米糍荔枝。”
我的老佛爷啊这才五月份我上哪儿给你找荔枝??还是糯米糍的????
“管家,副官说想吃西瓜。”
我的好副官啊我上哪儿给你找西瓜???
管家老泪纵横,细细一想得出了缘故,恨恨地一拍大腿。
行,老夫我不管了还不行吗!我就看看你们能磨叽到啥时候!
收拾完管家,把那本话本子丢到垃圾桶,张启山坐在办公桌前还是犯了难。
这么下去也不行啊⋯⋯
有些烦躁地揉揉眉心,张启山想了想,拿起一旁的电话就开始拨号。
“副官?”
“佛爷,有什么事?”
“我⋯⋯”
张启山张了张嘴,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要说什么。脑中仔细搜索了下词汇,明明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可偏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不对不对,刚刚话本里的姑娘说了,表明心迹这种事情还是得当面说才行,正式,而且隆重。

【月蓝:等等??所以你还是看了吗???
张启山:闭嘴。】

这么一想,张启山马上改口:“今天下午帮我喊二爷八爷和九爷上门一叙。”
“是,佛爷。”
挂上电话,张启山靠在椅背上还是感觉有些烦躁。支着下巴发了会儿呆,然后才开始处理公务。
另一边的办公室,张日山拿起电话开始拨号码。
“您好,是二爷吗?我是张副官。”
“我是,有事吗副官?”
“佛爷请您下午来府上一聚,不知您是否有空?”
“有空。不知佛爷是为何…?”
“我也不清楚。”
“那好,辛苦你了,下午见。”
“抱歉,叨扰二爷了。”
挂上电话,张日山又拨通解九的电话,听着电话的忙音,张日山不知怎么的就开始发呆了。
佛爷找他们做什么?最近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啊,用得着惊动他们吗?喝茶聊天吗?也不像啊。
满腔疑惑的张日山也没注意电话接通了没。
“您好?请问哪位?有人在吗?”
“哦,九爷,我是张副官,抱歉,走神了。”
“副官啊,什么事?”
“佛爷请您下午来府上一聚,不知您是否有空?”
“好,我用过午饭就来,再见。”
“再见。”
挂上电话,张日山长出了一口气,拿过军帽戴在头上就往门边走去。拉开门后吩咐守在门外的士兵:“备车,我要去一趟八爷的香堂。”
听见那人应了一声后,张日山就往宅子大门走去,一路都在想到底发生什么了。
要不下午去找陈皮打架出气啊不是,找陈皮问问?



香堂。
“八爷,张副官来了。
齐铁嘴挑眉。这个张副官这时候来找他做什么?齐铁嘴立刻变了脸色:“你去告诉张副官,今天我不宜出门。”
“八爷说笑了。”张日山自己轻车熟路地从堂前绕道后头,“虽然今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但佛爷也不是要和你出门。就是不知下午八爷可有空?”
“哦,这样啊。”齐铁嘴松一口气,“有空有空,你就说你要我给你做什么?算卦看相还是介绍姑娘?”
“佛爷不出门,请您到府上一聚。”张日山说着,脸上挂上了算计的笑,“告辞。”
“张副官你@#/_~。@⋯⋯”
张日山出门看了看天上明媚的太阳,感觉算计一通齐铁嘴之后心情还是好了很多。



下午,张府会客厅。
张启山神秘兮兮地屏退下人,让坐在沙发上的三个人更加摸不着头脑。
出什么事儿了这是?
在三人疑惑的目光中,张启山清了清嗓子,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开口了。
“二爷,九爷,二位都是有妻室的人。我想问问,你们是怎么…娶到夫人的?”
二月红:⋯⋯⋯⋯???
解九:⋯⋯你说啥???
齐铁嘴:⋯⋯⋯⋯有我的事儿吗?
二月红和解九对视一眼,前者首先回答:“在街上遇到,踢飞了绑着她的混混,带回府上,成亲。”
齐铁嘴:“(解题步骤我给满分)⋯⋯⋯⋯”
张启山:“(妈的智障…)九爷呢?”
“这个…”解九扶一扶眼镜,“找媒婆,要求大家闺秀明白事理,说媒,提亲,拜堂。”
张启山:“……(你们都是照着题纲标准步骤来的吗??)”
“不是,佛爷,您问这个做什么?”齐铁嘴看不下去,往嘴里塞了一块桂花糕,边嚼边问。
张启山作沉思状,烦躁地揉揉眉心。精明如解九,联系一下这段时间来的事情,想了想最近张启山身边的氛围,马上就猜到了:“是为了你家那个小副官吧?”
二月红听闻,瞄一眼张启山,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倒是齐铁嘴,惊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楼上,压低声音:“张副官他…”
“他出门了。”张启山还是觉得烦躁,换了个姿势撑着头。
“你们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呢?”齐铁嘴倒是放心了,“这么磨磨唧唧的可不像你啊佛爷。”
张启山翻了个白眼:“我以为他会提…”
二月红:佛爷我真没笑。
解九:佛爷我真没笑。
齐铁嘴:佛爷我真没…啊啊啊你踢我干什么!!
踢了齐铁嘴一脚之后张启山觉得神清气爽:“那你们看,这事儿怎么办?”
“我看啊,这事儿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也不难。”解九又推了推眼镜,“这事儿要的是循序渐进。现在你们相互都明白对方的意思了,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张启山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九爷有何高见?”
“高见算不上。”解九喝一口茶,“按照西洋的方法,买个婚戒,订个餐厅,摆上烛光晚餐,含情脉脉地瞧着他,然后直接表明心迹就是了。”
张启山:“⋯⋯⋯⋯有没有别的?”
“我觉得,这一套倒可以留着日后用。”二月红发话了,“其实现在佛爷和副官已经是情投意合。倒不如直接就在这儿,或者房里,房门一关…”
“嘶…二爷您这…”齐铁嘴倒抽一口凉气,“这发展得太快了吧?”
二月红横了齐铁嘴一眼,脸上的表情是冷漠.jpg:“房门一关,坐下来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再委婉地夸一夸他,然后寻个好时机把事情说了。如果不行,就再上九爷这套。”
张启山再次踹了齐铁嘴一脚后就开始思考这个方案,随后与三人饮茶闲聊了一个下午。



同一时间,通泰码头。
院内依旧是一派熙熙攘攘,一个身穿军装的小伙的到来让不少人惊了一下。
“张副官。”有个陈皮身边的人认出了张日山,“舵主在上面呢,我带您进去?”
“不用。”张日山正了正军帽,自己走到了楼上。
“张副官,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呀?”陈皮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脚搭在椅子上剥着花生吃,“我记得前不久你才来巡过一次啊?”
“今天不是为这个。”张日山白了陈皮一眼,自己拉凳子坐下来了。
陈皮瞄他一下,拒绝接受对方的消息并向对方丢了一颗花生:“少见啊,穿着军装来和我唠嗑?”
“…穿着军装不行啊?”张日山稳稳地接住了花生甚至还剥了吃掉。
他平常来找陈皮约架唠嗑都是穿好便服的,毕竟这一群人哪个手上没点不干净的东西?对着一身正装的城管啊不是,条子啊也不是,军人——对没错就是军人。对着一身正装的军人还是很心虚的。可是今天他心烦意乱也懒得换衣服直接就来了。
“怎么了这是?”陈皮又剥开了一颗花生,“我可不记得你今天有和我约架。哦,也没有约着去吃东西。”
 张日山抢过陈皮手里的花生米吃掉,恨恨地嚼着不说话。
“张日山你ta…”陈皮正想撩袖子干架,看见张日山神色不对,看了又看,又坐下了,“又是为张启山?”
张日山一副知我者陈皮也的表情:“最近城里有什么大事吗?”
陈皮想了想:“有啊,蛮大的事儿。”
“什么事?”张日山忙问。
陈皮往嘴里丢了几块东西:“我想想啊…城东那个王赖头居然娶上媳妇了,对象是城西的那个长得像老鸨的刘春花,彩礼一只鸡聘礼一只鸭。城中百姓纷纷表示他们这么一结合可是为适龄男女出去两害,并表示这是本年度最节俭婚礼,很好地实践了我国勤俭持家的优良传统…”
张日山皱着眉把军帽一拉扣在桌上:“停停停!这是大事吗?”
“你一个长沙布防官副官都不知道有什么大事,我这些市井小民怎么知道?!”陈皮又嚼了嚼嘴里的东西,“哎我怎么感觉这花生米不对味儿了?”
“你吃的是壳儿。”
“卧槽你…张日山你不早说!!”
“我看你很认真地在想大事,没敢打扰。”
“张日山我跟你讲你这个样子是日不了山的!!也没法被山日!!”
“陈皮你踏马是不是皮痒?”
楼下新来的小伙计一脸惊惧地看着自家老大和一个军人一言不合就开干,左一拳右一掌,噼里啪啦乌拉乌拉啪啪啪啪地打得不可开交。
刚刚舵主说什么??原来张副官叫张日山啊。
小伙计默默点了点头并表示这是一个很有抱负很有理想的名字。
这场架最终以张日山掏出枪对着陈皮的脑袋收场。陈皮表示有枪了不起啊你这算犯规。
愤愤地坐下,陈皮又抓了一把花生:“说吧,到底怎么了?”
“佛爷今天请二爷八爷和九爷到府上去谈话了。”张日山坐下正了正衣领,“我还以为要发生什么大事。”
“师父?”陈皮想了想,猛然惊觉了些什么,“你们是不是…”
张日山:“???我和谁?”
“没事没事,你快回去吧。”陈皮忽然就开始逐客,双手挥得像是张日山见过的那只扑腾着想要起飞的老母鸡,“对了,你记住。我师父说过,要是和人表白,就要坐下来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再委婉地夸一夸他,然后寻个好时机把事情说了。这就完事儿了。”
……什么跟什么???
张日山翻了个白眼,识趣地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抓一把花生米。



张府。
张日山一走进前厅就看见了坐在那儿唠嗑的四人。张启山一眼就瞧见了他:“回来了?正好准备开饭了。”
张日山对着张启山点头示意,然后分别向三位客人问好并客套一句:“二爷,八爷,九爷,留下来用顿饭再走?”
话音一落,张日山看见在座的三个客人同时变了变脸色,尤其是齐铁嘴。
二月红首先清了清嗓子:“丫头说今晚给我做阳春面,我就不叨扰佛爷和副官了。天色也不早了,告辞。”说完,一袭红长褂的二月红就起身走出了前厅。
“夫人说今晚要和我去日沉阁用晚饭,解九就失陪了。”解九紧跟着也站了起来,抱歉地对张启山和张日山一点头,“多谢副官好意,在下告辞。”说完,他紧跟着二月红的步伐出了前厅。
“…那个啥,我刚刚算到我家可能要出点事儿,告辞,告辞了。”齐铁嘴一撩长褂就站了起来,一溜烟跑出前厅去了。
齐铁嘴刚冲出门,就被一只手猛地拉到一旁。
卧槽张启山府上也有歹人?!
齐铁嘴刚想叫,被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定眼一看,原来是二月红和解九。二月红比了个手势告诉齐铁嘴别出声,然后放开了他。
齐铁嘴乖乖跟着他们俩靠在墙边,压低声音道:“我们是要偷听吗?”
“嗯。”二月红偷偷瞄了眼前厅里的场景,顺手把手在齐铁嘴衣服上擦了几下。
刚刚好像碰到口水了,脏。



前厅。
张日山总感觉这三位客人走得有点匆忙,不免又担心起来,想要问清楚情况:“佛爷?”
“来,坐。”张启山放下茶杯,抬起下巴示意。
张日山看张启山分明不想提的样子,他也不好多问,只好随便扯话题:“佛爷,不是要开饭了吗?”
“不急,不急。”张启山再次指了指他旁边的沙发,“来坐,我们谈谈诗词歌赋。”
张日山:⋯⋯??
门外的齐铁嘴:⋯⋯⋯⋯(卧槽好想笑,忍住。)
张日山犹豫着坐下,一双眼还是有些懵逼地看着张启山:“佛爷怎么忽然想谈起这个?”
“咳。不喜欢吗?”张启山又拿起茶杯喝了口茶,“那我们聊聊人生哲学?”
门外的二月红:⋯⋯⋯⋯(忍住!别笑!!)
张日山感觉自己被惊悚到了:“佛爷…?您是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出什么事了?”
张启山又喝了口茶。张日山明白他的小动作:张启山现在很紧张。
出什么大事了能让张启山紧张??
张日山以为长沙要出事儿了。
“不是…”张启山放下茶盏,仔细回想了下二月红说过的话。
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然后再委婉地夸一夸,就可以提了?
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算是聊过了吧…那现在就是要夸他?
张启山抬眼仔细地看着张日山,这个平日里头脑精明聪明无比的长沙布防官这一刻脑子忽然乱成一摊浆糊。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夸什么好,也不知道怎么夸才算委婉。
哎这么一看我的小副官长得真好看…对,就夸他好看了。
张日山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佛爷?”虽然我觉得你特别好看可是你这么盯着我我也会…不太舒服的啊。
张启山回神:“副官啊,我觉得你…”
张日山以为有什么重大任务要派遣给他,忙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我觉得你…长得…很…”张启山卡词了。委婉?谁来告诉我怎么委婉地夸他好看??
“很?”张日山等着下文。
“你长得很复杂。”
张日山:??????
二月红:懵逼.jpg
解九:懵逼.jpg
齐铁嘴:懵逼.jpg
张日山感觉不对了,感觉哪里画风出错了。
他想到临走时陈皮对他说的。
要表白的话,要先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然后委婉地夸一夸?
张日山一下子想通了。
张启山你踏马情话技能点满了再来找我表白好不好!!
张日山看见面前脸上也是有点懵逼的张启山,气不打一处来。他露出那个带着狡黠奸诈的笑——这是张启山最爱的表情。
然后,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你踏马…)哪里,下官哪敢有佛爷您长、得、复、杂。”
张启山:“(卧槽出师未捷身先死…)不不不我还是觉得你比较fu…”
张日山眉毛一挑,张启山立刻把剩下的两个字咽了回去。
张日山:你敢再说一遍?
张启山:不是,你听我说…


二月红当机立断提着旁边两个人的领子运起轻功就逃命般飞出了张府。
在一处繁华市街停下,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佛爷太有才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怎么说他怎么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留学这么久还没听说过这么夸人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神踏马长得复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路人:?????
从旁边店里出来的霍锦惜:??????



七月初六,七夕前夕。
九门中的二爷、八爷和九爷疑似下墓给老婆摸七夕礼物遇险,归来时疯了,只会笑。路过的霍锦惜将三人打包回府。
张副官疑似受张大佛爷压迫,苦不堪言,毅然出走去决定去找个姑娘过七夕。
长沙百姓们纷纷表示今天也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啊。



发生什么了管家不知道,他只知道一刻钟前张日山在前厅里咬牙切齿地撂下一句话就离府出走了。
那句话是——
“佛爷,您到底会不会表白?”
张府下人纷纷表示今天也是蛋疼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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